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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传奇】

                      

                          菊花传奇 第一章
                              
                              林星兰


    名叫时满华的少年从七岁起就在真武庄刘阿独门下修炼武功,人人都叫他小
满。

  
    小满难以忘记师父对他的奸淫——在晚上,和师姐、师娘的肉体混合在一起
的,既屈辱又快乐的体验。

  
    小满一直就听说大肠功的事情。师父刘阿独在肏他的屁眼的时候,有时一边
拍打他的屁股,一边神往地说:「不知道练大肠功的女人的屁眼肏起来有多么爽。」

  
    在小溪边,师姐于桃温柔地把纤细的中指插进小满的肛门时,也会悄悄地对
小满说:「听说,练大肠功的女人,会越练越漂亮哦。我们丹田功虽说可以养颜,
但比不上她们的。你希不希望我去练大肠功啊?」

  
    小满就会说:「师姐,你已经很漂亮了。我好喜欢你。」说完,就和于桃拥
吻在一起。小满十三岁这一年,于桃十九岁,饱满的乳房挤在小满的瘦弱的胸口,
像棉花一样软。

  
    和修炼大肠功的女人会面,就是在这一年。小满每天白天练功,晚上和两个
师姐一起到师父的房间去。那是温暖的五月初九,小满十三岁生日的前一天,这
一晚的淫乐本来和往常一样,只不过师父谈及了大肠功的女人。

  
   「我听说练大肠功的女人楼海馨昨天在集市上出现了。」师父刘阿独说。
  
   「真的有大肠功的女人呢?」小满以为这是传说。大肠功的意思就是与「丹
田功」

  
    相对地,真气不聚于丹田,而聚于大肠之内,以人的大肠为中心修炼整个身
体的内力。大肠内的气体,不就是「屁」吗?每个人听说的时候都会不好意思地
笑起来。但是江湖是神奇的,只不过小满每天除了练功就是被欺负淫辱的生活,
摧残了他的心智,让他不能明白江湖的意义罢了。

  
    师姐苟玉珍则撒娇地说:「师父,你要那种女人,不要我们了吗?」
  
    师父刘阿独粗鲁地说:「少废话,脱。」
  
    他们便顺从地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十八岁的师姐苟玉珍手脚并用爬行着,
爬到刘阿独跟前,把秀发浓密的头颅垂到刘阿独的股间,湿润的嘴唇包裹那根主
人的肉棒,熟练地用力地吸吮起来。

  
    这天,三十六岁的师娘庞彩香赤裸着雪白的丰裕胴体,袒露出腹下浓黑而乱
的耻毛,用力把柔顺的小满抱到大床上,长长的光润的指甲拨弄着小满的男孩乳
头,让他又麻又痒,浑身酥软地扭动。小满从小就被玩弄乳头惯了,现在他的深
红色的小小乳头,就像女孩子的一样敏感,被轻轻挑逗,就会坚硬起来。

  
    师娘在他的脖颈呵气,轻声说:「我怀孕了哦。」怀里的小满的躯体立刻僵
硬了。

  
    庞彩香笑嘻嘻地说:「月事一直没来。是你下的种。」
  
    小满转头负罪地看着师父。这件事情是早就可以预料到的。最近半年来,师
父刘阿独特意这样安排,自己只射在老婆的屁眼和身体外面,而让这个最小的男
弟子每天都把才刚发育了能射出的精液全部射入老婆的子宫一次。

  
    师父刘阿独呵呵笑着,说:「生下来我替你养着,不论是男是女,我都要从
小狠狠地干他。他妈的,我已经喜欢上肏小孩子了。你一长大,我就要肏你的娃。」

  
    小满的咽内又感到屈辱的苦涩。他在这幼小的年纪就承受了被迫做父亲的体
验,然后又立刻发现连自己的后代都不能逃脱刘阿独师父的淫威。但他还是习惯
地,羞怯地说:「小满代代都是服侍师父的。」

  
    师娘庞彩香看小满的眼神格外温柔。他已经是她头胎孩子的父亲,比丈夫还
要亲些了。她捉了小满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屄下,说:「师娘好喜欢你,你用手
让师娘泄一次,好不好?」小满便熟练地探索起这个六年来肏过不下千次的温暖
肉屄来,无论是屄唇的厚度,还是阴核大小、位置和触感,都像是对自己的身体
一样熟悉。他吮吸着妇人的硬挺的乳头,在那奶香的温暖中寻找到安慰。小满挑
逗着妇人,慢慢地、有预谋和技巧地让她的白嫩的身体热起来,让她和她腹中的
小生命一起坠入快感的深渊。

  
    师姐于桃和苟玉珍都像青春的母狗一样腻在师父身边,长长的黑发像丝的幕
一样散开,贴在微微出汗的娇躯上。她们娇媚地呻吟着,扭摆着纤细的腰枝。她
们都有平坦的腹部和修长深陷的秀美肚脐,以及猩红的嘴唇。

  
    刘阿独低头一口咬住怀中于桃的丰满奶子,在奶头上咂出声音。他的手抠挖
着春潮泛滥的玉屄。苟玉珍一边吞吐肉棒,一边也伸出指甲长长的右手中指,狠
狠戳进于桃的皱痕围绕的后庭屁穴。于桃被上下夹攻,只是腻声叫道:「好师父,
亲爸爸,把你的鸡巴赏了奴家吧。奴家的屄里痒死了,今儿早上起来就一直心里
琢磨,若不让师父在屄里肏一回,奴家可活不下去哩。」

  
   「臭小娘们,」师父刘阿独狞笑说:「昨日才稍稍冷落了你,你今晚就这般
骚。

  
    你从早起就满脑的裤裆里的事情,你可不能好好练功了吧。「
  
    女徒儿于桃说:「师父真坏。徒儿变得这么骚情,还不是师父害得。每次都
搞得人家……人家还要!啊,奶子好舒服……」

  
    苟玉珍吐出了湿淋淋满是口水的大鸡巴,用纤手捋着,仰头望着师父说:
「亲爹,我让给她啦,你今晚就好好肏那个小贱人吧。」

  
   「呸,」刘阿独一口口水吐了苟玉珍满脸,说,「我他妈还要冷落这婊子。
什么时候徒儿可以命令师父了?把你的屁股掰开。」说着一把将于桃火热的十九
岁娇躯推倒在地,把硬挺的六寸长的粗大鸡巴对准苟玉珍自己掰开屁股露出的菊
门,噗哧顶入龟头,然后一寸寸硬挤进去。

  
    苟玉珍先是咬住嘴唇忍受屁眼的被撑开,然后恢复了摇头晃臀的媚态。于桃
高高撅起嘴,伸手在师妹的被吐了口水的俏脸上拧了一把,骂道:「你就会装贤
惠,坏老娘的好事。」被拧的苟玉珍浑然不觉,自得其乐地享受被鸡奸的紧张感。
师父刘阿独哈哈大笑。

  
    就在这短短的一会儿之间,这边小满已经让师娘从屄底花心泄了一回,乳白
色的花蜜喷了他一手。小满随手把花蜜抹在即将成为母亲的师娘的白嫩双乳之上。
这对乳房的肤质还和小少女的乳房一样嫩呢。

  
    于桃撅起屁股爬上床,「小满,师姐好寂寞喔。」
  
    小满嘿嘿一笑,把因为舒服而瘫软的师娘放下,爬上了于师姐的身体。大概
是因为经常在床上实战锻炼,他的肉棒比同年纪的男孩要粗要长。他拍开于桃的
大腿,露出黑毛下的水光光的屄儿,一跃肏入。他双手按住于桃的手腕,把她的
狂热的身体牢牢钳住。他是从七岁开始习武的,身上的真武庄正派气功也有六年
功力,比两位师姐都厉害一些哩。

  
    而他的鸡巴也反过来被于桃的屄牢牢钳住,发出水音如同洗衣服,泡沫泛起
沾在于桃的浓毛上,也沾在小满的稀疏的初长的阴毛端。

  
    师娘庞彩香从背后贴上了小满,从他的腋下伸手到前胸玩弄男孩子的小乳头,
用指尖挑,又用指头捏,还把自己的涂了骚水的大奶子压扁在他的皮肤细嫩的瘦
棱的脊背上,反复旋揉。两个成年的女人毫不怜惜地夹攻着一个才刚发育身体的
小男孩。小满气喘吁吁,在美丽肉体的包围中挣扎奋战着。

  
    他待鸡巴在于师姐屄中磨合妥贴,便发动了他最得意的「韵流肏法」,腰部
颤动,速度很快地把一波一波的颤动发送到师姐的敏感屄肉之上。于桃的呻吟声
立刻变尖了。可惜小满的鸡巴还是太短,无法直达花心,但是她媚眼如丝,看到
小满认真努力的面容,对幼男的变态爱意顿时充满胸臆。小满的有力的双臂让她
动弹不得,也平增被征服的快感。

  
    就在他们三人情投意合之际,突然师父刘阿独一把抓住小满的头发,把他硬
扯下床。原来虽然肏屁眼让鸡巴舒服,却没办法让一般的女人爽到泄身,刘阿独
功力深厚,一时也不会射出,肏得腻了,反观小满一付开心的样子,自然恼怒。

  
   「你来舔我的鸡巴。」他命令说。
  
    师父的粗大鸡巴是刚刚从师姐苟玉珍的粪门里拔出来的,上面还沾着小屎块,
散发臭气。小满却几乎每天都要尝它的味道,所以能够不动声色地忍受。这时他
低眉顺眼地跪在师父面前,和方才苟师姐一样,张开小嘴,慢慢地滑下让鸡巴插
进自己的喉咙。他吃进整根大鸡巴时,有时也辛酸而骄傲地想到,这是很少有男
孩子掌握的技能呢。

  
    刘阿独也满意地揉乱了他的头发,看着自己传授武功的小男孩吞吐自己的肉
棒。

  
    他很狠地作践这个徒儿,但徒儿这样温顺可爱,也让他感到自己能找到小满
是运气很好。师徒日久亲密,让他甚至愿意把自己的老婆给这小徒儿肏.

  
    不过也许只不过是他把自己的老婆和徒儿都不当人看而已。小满猜不透师父,
本来他这一个小孩子想要猜透老江湖也是不可能。

  
    品箫只不过是前戏的仪式。不多时,刘阿独又拉住小满的头发让他抬头,示
意他转过身去。小满习惯性地让大眼睛露出儒慕和迷茫的神情,转身趴在地上,
撅起漂亮紧窄的小屁股。这时,三个女人都按照往常的训示,并排跪在小满面前,
挺起赤裸的胸部,双手方在膝盖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小满的屁股洞。

  
    师父的龟头挤进了小男孩的肛门,鸡奸开始了。虽然屈辱,但是小满仍然体
验到强烈的快感。他的肛门天生就比师姐和师娘的肛门敏感得多。师父的鸡奸让
他的小鸡巴要爆发似的勃起在身下。师父进而使开韵流肏法,这个肏法是他教给
徒儿的,像之前的两千多次师徒鸡奸一样,几乎让小满失去意识。他用可爱的嗓
音叫道:「好舒服,师父,你肏得小满好舒服。」

  
    刚才小满玩过的女人,现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小满自己被玩弄,其中有一个还
是他的未来孩子的母亲。小满突然发现,自己就在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面前露出无
可奈何的丑态。以后,他还会继续在真武庄学艺,孩子会出生,会一直看着自己
这样被玩弄,直到代替自己的位置……

  
    小满满脸通红,屈辱让快感更加强烈。师父的阴囊撞击着自己的幼小卵蛋,
撞呀,撞呀。「好快乐哦,」他说,「被师父这样干,好快乐哦。」

  
    后来小满认识了很多了不起的江湖豪杰,那些大人物也都认为:能够这样泰
然地承受命运,对这时候的小满来说,也许是唯一快乐的道路。小满是个无依无
靠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只有一个年轻的母亲把他拉扯大。母亲辛
苦凑齐了每年一百两银子送他到真武庄来拜师学艺,每年只是在过年和中秋才赶
来和他团聚,其他的时候都在成都作佣妇拼命挣钱。

  
    小满的母亲来的时候,师父刘阿独就会严令他不许说出他们师徒几个的淫乱
秘密,所以小满的母亲只能看到儿子学艺有成,非常开心,还教训他一定要听师
父的话,师父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小满每年总会习惯性地用色情的眼睛把母亲和
师娘、师姐相比较,发觉母亲比她们都更有风韵些。但每次这样想了,再看到母
亲对待自己的疲惫而慈祥的神情,都会让少年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他不知道好色的师父是否已经占有了年轻母亲的身体。他在手淫的时候,经
常幻想着自己的母亲被压在师父或师兄的身下,像自己一样成为性奴。也经常幻
想母亲和师娘师姐并排裸身跪着,默默地贪婪地看着自己的小菊门被师父肏进肏
出的样子。这是他觉得非常罪孽又非常刺激无法割舍的幻想,从来没有告诉过任
何人,尤其不敢让师父知道。他怕师父真的肆无忌惮地来搞这种玩法,就会是自
己害了母亲。

  
    三个女人跪在那里,咽着口水。师父刘阿独以百般技巧抽插了很久以后,要
泄了,就把大鸡巴头子「卜」地一声,拔出小满的后庭。小满立刻回身,抱住那
刚从自己屁眼里拔出的滚烫的鸡巴,就像女人以为自己的幸福完全寄托在那根肉
棒上一样,亲昵地狂热地又捋又舔又嘬,一边听着师父的呼吸。待分辨出那熟悉
的射精前的浓重呼吸时,他紧紧含住师父的龟头,热热浓浓的精液灌入口腔,流
下嘴角。

  
    小满把师父的精液全部喝下,自己也在完全没有人刺激小鸡巴的情况下射了
精,全都喷射到了师父的椅子下面。

  
    他抱着师父的腰,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师父轻轻踢开他,说:「你把什么射
到椅子下面了?」

  
   「是徒儿的精。」小满跪着,恭恭敬敬地说。
  
   「自己舔干净。」师父慈祥地说。
  
    这也不是小满会感到陌生的凌虐花样。他听话地钻到椅子下面,在青砖地上
一口一口细心地舔舐起慢慢变冷的自己的粘稠精液来了。被鸡奸的肛门拔出后的
轻松快感,吃自己的精液的屈辱,又让他的充满青春活力的小鸡巴硬挺如初。

  
    又在师娘的已经怀孕的子宫内射出一发之后,夜晚的肉宴才刚刚渐入佳境,
小满却不得不睡了。小孩总比大人需要更多睡眠。他软绵绵的倒在床上,在半梦
半醒之间,任由师姐们玩弄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不自觉地把精液射到顽皮的
成年女人的脸上和腋下。

  
    小满被于桃师姐抱着回到徒弟的住所的时候已近三更。在明亮如霜的月光下,
男孩突然醒了,觉得自己的屁眼仍然被大大张开着,一时无法合拢,红了脸。两
人都是裸体的,反正不会有人看见。

  
   「你放我下来吧。是不是很重?」小满睡眼惺忪地说。
  
   「你在师姐的奶子上好好歇歇吧。」于桃温柔地说,「马上就要被师兄玩了
哩。」

  
    小满搂着师姐的脖子说:「我们一起给他玩。」
  
    刘阿独师父有两个成年的男徒弟,大徒儿叫朱河维,二徒儿叫马治,三徒儿
才是小满。那两个男徒弟都不适合做娈童,实际上是师父管理真武庄的左右手。
除了师娘他们不能碰以外,师妹和小师弟的肉体都是他们的玩物,庄上人家的年
轻女子也几乎被他们淫遍,只当是被老爷肏了,不敢声张。即便声张了,官府和
邻里也总是会帮着老爷,所以大家都只能逆来顺受。这种不平只有靠习武的侠客
来摆平,但当真武庄上的老爷们自己都是武功高强的人,正义被伸张的可能性就
微乎其微了。

  
    到屋门口,于桃才把小满放到地上。马治在屋子里,见两人走进,高兴地走
上来拧一拧于桃的柔软奶子,让师妹轻轻地哎哟了一声。他的手力很大,把奶子
都拧得青了。于桃娇嗔地推了他一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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